“大强同志啊,消消气,消消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大强知道外面那么多人,
李新民趁机问这个问题,
是让他把能说的事情说出来,
让大家知道怎么回事。
让大家知道不是许大强和许大茂对杨厂长不敬,
实在是杨厂长手伸太长,
欺人太甚,管起了许家的事情来。
许大强高声道:
“好,既然李副厂长这么说,我肯定给您面子。”
“我知道李副厂长大公无私,不像某些人。”
“我家和傻柱,易中海都住在四合院里,
从小,傻柱和我俩兄弟就是个死对头,
经常无缘无故殴打我大哥……
前段时间我大哥去医院做了检查,
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害,而且是不可逆转的……”
“工安都让对方主动找我们协商赔偿,
如果赔偿合理,
让我们满意,只要我们写谅解协议书就可以……
前些天杨厂长便开始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
想让我们放弃赔偿,
放弃追究傻柱和易中海的刑事责任……
聋老太太又找了我大哥谈判,我大哥要求是……,
依据如下……
这事情发生在四合院的,
杨建国一而再再而三插手我们的事情,
算是为犯罪分子张目,为犯罪分子提供庇护吗?”
“还是说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非要插手我们三家之间的矛盾纠纷?”
众人听了许大强的详细描述,
虽然关于许大茂的病症,
许大强模糊了一下。
但这个事情,于情于理,
许大强和许大茂都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
反倒是杨厂长一而再再而三地莫名其妙帮助傻柱和易
中海,
来设法逃避刑责,逃避或减少赔偿。
这明显就是滥用公家职权。
而且是超越自身权力范围~的事情。
怪不得许大强如此生气。
这个年代的工人并-不怕厂领导,
只要你做的对,站的正。
任何人都动不得你。
所以杨厂长除了生气,
他并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地方。
他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来。
最后,他还是找了个理由。
“许大强,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同志,大家都是工人,
为何你要咄咄逼人,非要置人于死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傻柱可是一个好大厨,可以为我们厂做贡献。”
“易中海同志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技术拥有者之一。”
“这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才。”
“你不能只记得小家而忘记集体的利益!”
“个人的利益不能凌驾于集体的利益之上。”
众人听了虽然觉得杨厂长有些道理,
但是总觉的哪里不对。
李副厂长等人知道知道哪里不对,
但是他们却不能随意插口。
而是等着许大强自己来反驳。
许大强哈哈大笑道:
“杨建国啊,杨建国,
你为了拍老领导马屁,连脸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