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勇见此时的孙王氏精神正常,根本不像一个疯子,气得大骂道,“你不是疯了吗?!你是装的,对不对?”
包公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孙勇,本府未命你回话,休得插言!”
又看向孙王氏道,“孙王氏,你且将你亲眼所见之事一一道来。”
“是。”孙王氏扭过身子,看着孙勇恨恨地说道,“半月前,民妇生下了一个孩子,孙勇说家中有进儿就足够了,还说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要将孩子送人,一日夜里,他告诉民妇说要抱着孩子去见买家,民妇觉得十分可疑,便偷偷地在后面跟着他,谁知却见到他带孩子去了肉铺,还亲眼看见他活活掐死了孩子,并剁去了他的头······”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惊得都成了哑巴,孙勇的母亲听后是彻底晕死了过去,包公忙命衙役将她抬下去医治。
“孙勇!你还有何话要说!”
孙勇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愤怒地瞪着孙王氏,突然跳起身来,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前,单手掐上了孙王氏的脖子,“你这个贱人!当时我就纳闷,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疯了,还偏偏只有面对我的时候发疯,原来你是装疯!”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展昭给拉开了。
孙勇一面挣扎着,一面叫嚷道,“贱人!当初我就该杀了你,以绝后患!”
包公见他至此仍不知悔改,使出了极大的气力拍着惊堂木道,“孙勇!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悔改?!”孙勇讥笑一声,“包大人,我悔啊!我悔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番话一出,饶是平日里修身养性的李庸,都气得大骂道,“孙勇!你这个畜生!犯下如此罔顾人伦之事,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李大人!包大人在审案子呢,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一席话竟说得李庸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