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摇了摇头道,“草民并无实据,又恐惊了孙勇,再次惹来杀身之祸,便没有去报官。”
“所以你改了名字,扮作怪人的模样,在张猛的肉铺里待了一年?”
李福满脸苦涩道,“草民实在是无处可去,只得如此苟且偷生了。”
这时展昭插口问道,“无处可去?你的家人呢?”
李福看向展昭道,“家中尚有父母在,可若那时回去,岂不是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展昭一时无话。
包公倏地想起了那个梦,遂又问李福,“李福,依你所见,当时你发现的那根手指是大人的还是小孩子的?”
“这个草民不好判断,不过草民把那根手指带了过来。”李福伸手向袖内依掏,拿出了一个手帕,“都过去一年了,只剩下了骨头,不知道还能不能分辨得出。”
公孙策忙上前几步,将手帕接过来,打开后方才递给了包公。
包公接过后一瞧,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眸,“公孙先生,你看看还不能分辨出来。”
“是。”
公孙策捧着手帕只端详了一会儿,便说道,“大人,这个确实是小孩子的手指,而且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手指。”
李福听后惊呼道,“什么?这是婴儿的手指?我的天啊!”
包公的心中虽也是惊涛骇浪,面上却淡定许多,“公孙先生可看仔细了?”
“学生看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