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越是难以克制。
“想笑就笑,也没谁拦着你,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媳妇,我就是想到一点......等回家我慢慢跟你说。”
沈怀景也不纠结这个话题,刚才出来,看到两个男人站边上,还拉拉扯扯,他直觉这二人没什么好事。
这个场景吧,让他想起之前白凤轩与金债主吃鞭的闹剧来。
气氛实在太像,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事。
之前,他与谢小楼一起去卫生间,倒也闲话了几句。
谢小楼脖子上的吻痕,前两天就有,如今还添一新的。不只吻痕,还有咬痕。可见,某人真的是猴急疯了。
这些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就都喜欢咬脖子,还非得咬在让人一眼看到的地方,好像故意的一样。
有点像撒屎,给自己标地盘。
“别太纵着男人,他们总是索求无度!”沈怀景洗手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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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楼赶紧捂了脖子上的痕迹,出门之前,他还用粉给遮了一下的,可能粉掉了,而他自己不知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既是能把你写进萧家的族谱,对你是真的上了心的。不过,还得你愿意。之前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
沈怀景回头看谢小楼,谢小楼缓缓放下手来,然后在水龙头上清先,“我在别人眼里,其实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玩意吗?”
“我......”谢小楼低着头,没法回答。
“别人的眼光算什么?我若是在意别人的眼光,可能早死八百回了。”
沈怀景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又道:“萧恒不会在江城久留,他有他的事,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跟谁在一起,不跟谁在一起,其实都不影响你想做的事。
想唱戏,你就唱,你是江城名角,三五年里在江城没人比你强。不想唱戏,你也可以干别的,让自己忙起来,别人的话,甚至是萧恒这个人,都可以无关紧要。”
沈怀景走神,白凤轩突然把头靠他肩上,“媳妇,刘沣弄那烟花你给出的主意吧?”
“上次你说可惜打不出字来。我想,可以试试。这次是字,下次可以再研究一下图案。我想,今晚之后,刘沣应该能接一些烟花爆竹的生意,正好可以填补一下兵工厂的花销......”
“媳妇,你怎么那么厉害?”
“因为少帅也很厉害,得跟少帅比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