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许博雅到了再说。那天晚上的情况,他应该更清楚一些。不过,图元良若是真用了周楚洋,以后咱们的麻烦可能就多了。”
“怪你!”罗天逸立马嗤了沈怀景一句。
沈怀景还没有反驳呢,白凤轩不干了,“罗天逸,是不是疼不死你,你非得处处欺负我媳妇?”
“这也叫欺负,我哪一个字说错了?”
“你......”
眼看着二人又要打起来,沈怀景赶紧阻止,“好了,罗副官也没说错。当初是我不够果断,留下了周楚洋的命,以至于现在......我认。不过,罗副官,总是找一切机会扎我,你真的太像不待见儿媳妇的恶婆婆。”
罗天逸赶紧摆手,“别,你这么折腾的儿媳妇,我可要不起。”
罗天逸永远都是这么欠。
只是,他这人最大的优点是,无论是当着白凤轩的面,还是背着白凤轩,对待沈怀景的态度从来一致,绝对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也算坦荡。
许博雅是下午到的。
还没有进城,就听了些流言。直到见到了沈怀景,真切听到沈怀景说白凤轩无事,他才安心。
四方银行也好,还是刚刚成为大股东的宏基银行也好,在日后都将与白家军休戚相关。
这是许博雅此生下得最大的赌注。
而且,为了说服四方银行的股东,还有他的父亲,他可没有少费口舌。白凤轩要真这个时候死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怀景,那天晚上省城很乱。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图元良在收到我的请柬后,就制定了那晚的行动。酒会的行动是针对齐荣的,但同时也是给蒋方良机会,让蒋可以放手一搏。
不得不说,这一手,图元良玩得很大胆,收尾也是干净利落。那晚,如果不是方瑜以命相逼,齐荣大概是活不成的。所以,我不敢等天亮,就在江太医的帮忙下,出了城。也是怕夜长梦多,走不掉。”
许博雅细说了那晚的情况。
在酒会儿上出现的几波人,无一例外的都被图元良给拿下。
至于都是谁的人,许博雅是无从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