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之后,他对白凤轩的心思比之从前更加不同了。
谢小楼的心思这般游走的时候,自己已然被扒得什么都不剩。
这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挥霍,像极了他听过的某些故事,又或是话本上的那些场景。
他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身体的一些本能,仍旧不由他控制。
“这么多,看来,最近确实没人碰过你。而你,也没有碰过自己。”
他的脸泛着淡淡的粉红,汗水已然湿了额头,风扇吹着,有些许的凉意。
看向萧恒的眼睛里,还带着热烈之后的余韵。
他没有经历过这些,更没有自己抚慰过自己。
这倒不是他完全没有需求,只是不会放纵自己。
对方的掌心滚烫,现在正抓着他要命的,他缓过来之后,便伸手想扒开对方的手。
“怎么,谢老板自己开心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可是给了一千大洋的,不能就这样......”
这是个老手。
虽然谢小楼自己没什么经历,但也看得出来。
他的手法熟练,迟缓有度,懂得如何拿捏,更知道怎么让男人更爽快。
“萧经理随意......”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带了些慵懒,倒是在漂亮之外,多了几分别样的迷人。
“你说的......”
萧恒也没那些客气,毕竟他能忍到现在,让对方先舒坦一回,已经算是格外怜惜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谢小楼才明白,被撕裂的感觉有多疼。
床单上都是血。
哪怕他打小练功,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已经很高了。
而这种疼,还是让他想一下就心悸。
“你......”
萧恒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白凤轩不行?”
“还是白凤轩是个牙签?”
萧恒只能觉得是这两种可能。
但白凤轩不行,沈怀景怎么爬床成功?
总不能,白凤轩是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