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了都不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我……”姜雪唇瓣微颤：“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嗓音沙哑的厉害，有气无力的很是虚弱。

“你没什么好说的，是因为清喜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对吗？”

赵清欢眼睛直直的盯着姜雪，语气冷漠。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还要为自己辩解呢？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你走吧。”

姜雪声音中多了些哽咽，她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滚落，没入枕头上。

她看似淡定，其实心里很慌。

姜雪不知道赵清喜是怎么知道她身份的，还知道的那么详细。

她不免怀疑上了姜瑜。

知道她过往的，只有姜瑜。

而她前段时间在京市见到过姜瑜。

所以很有可能是姜瑜告诉的赵清喜。

姜瑜。

想到这个名字，姜雪用力咬紧牙关，放在被子里面的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她这一次，明明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了，都怪姜瑜，让她所付出的努力全都化为了乌有。

整个京市都知道了她的过往，她以后再也无法在京市立足。

赵清欢更不会继续和不堪的她在一起。

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姜雪恨不得把姜瑜碎尸万段。

从姜瑜和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向来顺风顺水的她开始变得不幸，这一切都是姜瑜带来的。

如果……

像是在梦里那样，把姜瑜的腿打断，把她卖到深山老林给老光棍当媳妇，受尽虐待后死了，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