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老绿皮火车,还没开车,就开始了各种嗡鸣声,听得人耳朵嗡嗡的。
姜染和沈堰借着不是很亮的光,和外面的李爱国挥手告别。
随着火车的车轮滚滚向前,李爱国终于也看不见了。
姜染收回视线,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车厢来。
小小的车厢,中间的过道只能站一个人,两边都是单人床,不是上下铺,而是上中下铺。
不管睡在哪一层,都十分的憋屈。
而姜染和沈堰的铺位,都在上铺。
下铺人来人往,上面的人上上下下,可以说一点隐私都没有。
上铺虽然高了一些,上下也不是那么方便,可对于年轻又身手敏捷的姜染和沈堰来说,上铺却是刚刚好。
此时车厢里,只有姜染和沈堰两个人,其他人估计是下面某一站上车。
难得安静,姜染干脆打开了行李包的拉链,让里面的阿黄和白胖儿透透风。
虽然给它们留了透气孔,可一直待在阴暗狭小的背包里,还是十分憋闷的。
尤其是阿黄,它这段时间以来吃胖了不少,行李包对它来说更是一种束缚。
姜染刚把拉链打开,两只毛孩子就迫不及待地探出了脑袋。
白胖儿显得尤为兴奋,吱吱个不停。
哪儿了哪儿了?现在到哪儿了?
阿黄还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只是睁着一双圆眼,不停地四处打量,很是警惕。
看着它们这截然不同的表现,姜染只觉得好玩,伸出手指,在它们头上点了点。
“别着急,我们刚上火车。还没离开县城呢!”
白胖儿听到这话,却显得更兴奋了:吱吱吱!
我是一只坐过火车的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