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能听您的吗?”魏来目光平静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他不得不听。”沈雁回闻言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他现在有家有业的投鼠忌器。如果一贫如洗的话,那真不好说,耍无赖,没脸没皮的,他只能要闹到单位,真是丢不起那个人。”接着又道,“现在正这样刚刚好。”
“我看着他呢!”沈雁回目光平静地说道,“你们就安心的冲吧!”
“妈妈,让您受委屈了。”魏来有些心疼地说道,“您根本不愿意见他的。”
“这有什么?迟早要面对的。”沈雁回漆黑如墨的双眸闪着幽光说道,“能够预想得到的,要掐死在萌芽之中。”眼波微微流转道,“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谢谢妈妈。”魏来神色感动地说道。
“跟我客气什么?”沈雁回温柔地说都,“安心的工作学习,家里有我呢!”
“嗯!”魏来鼻头一酸,吸吸鼻子。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还有事吗?”沈雁回听着听筒那边情绪波动较大,“心里有个准备,事发了从容应对,不至于慌了,手忙脚乱,慌不择路。遇事不慌!”
“我没事了,您挂吧!”魏来抿了抿唇控制着情绪说道。
“那我挂了。”沈雁回将听筒给放下了,摇头失笑道,“这小子。”眼底闪着寒光道,“希望那小子上道,别比我极端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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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生敢不听吗?刚过上好日子,还么来得及享受生活,就毫无尊严的躺床上,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马不停蹄的将自己造的孽,都补偿了受害者,并且立了字据。
魏春生将三兄弟给叫到了办公室,看着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他,真是给惊得下巴差点儿没掉了。
“大哥,大哥,你咋了?”魏夏生关心且着急地看着他说道。
“大哥?是狗蛋那家伙抢了咱的生意吗?”魏秋生卷了卷袖子道,“妈的老子给他开瓢,敢抢咱的生意。”
魏春生闻言瞳孔骤缩,看着喊打喊杀弟弟,这太危险。
双方争执起来没轻没重的,见血了,可是要追求刑事责任的。
这他娘的要被他连累了,他可不想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
“大哥,怎么了?您快说呀!急死我了。”魏冬生满眼关心地问道。
魏春生心思微动,看着他们说道。“我做了个梦!”
“梦?”三兄弟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噩梦吗?”魏秋生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