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看着他，说道：“张凡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当年为何会跳崖？而在你身亡之时发生了什么？”

张凡一怔。

这个问题他以为林策不会再询问他，没想到林策还是提了起来，不过张凡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一定要回答吗？”

林策点头，“其实也没有必要瞒你，刚才见到了你的肉身，已经被那老魔夺舍，其实你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那老魔，对不对？”

张凡眉头一皱，摇头道：“不，我不认识他，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肉身会被夺舍，当时死了之后，因为有一股对剑道执念，所以一部分魂魄离体之后，恰好寄宿在一名修真者的灵剑之中，之后便化成了剑灵。”

“至于我的尸体怎样，后来没有再关注过，不过……”

说到这里，张凡稍微停顿了一下，话锋似是有所反转。

林策问道：“不过什么？”

张凡一皱眉道：“我的肉身是先天剑体，这种体质无法与普通的修真者一样进行修炼，只能修炼剑道。”

“而且，稍微遇到一点瓶颈，便会使得剑道修为不进反退，一旦剑道修为退下去，再修炼就会更加困难。”

“先天剑体？”

按照张凡所描述的情况，林策愣了一下，这种怪异的体质他确实是第一次知道，不过之前洛白袍曾经说过，即便单独修炼剑道，也一样能够提升修为。

只不过剑道修炼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坚持下来的，俗话说十年磨一剑，修炼剑道就代表终生只能通过剑道来提升，这比一般的修真者修炼还要备受煎熬。

如果坚持不下来，或者如张凡所说遇到瓶颈，极有可能会让剑修崩溃。

林策不禁神色一动：“这么说，你当时坠崖，是因为压力太大？”

得出这个结论，也只是林策参考刚才张凡所说的话。

不过，张凡确实摇了一下头。

“还有隐情？”林策问道。

张凡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林策，缓缓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当初坠崖是因为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