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头也没抬:“知道了。”盛嬷嬷的意思很明显,柳大夫要来,你们也得注意一点,粱淮吉听懂了,公主可没有听懂。
吃完早饭,徽柔拉着粱淮吉进书房了,避开下人,公主冲到粱淮吉身边,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
“我好想你,昨夜没有睡好,淮吉,以后你陪我侍寝好不好?就像小时候一样,你拍着我睡觉。”
粱淮吉心疼公主睡不好,又不敢太放肆,推脱说:“府里有规矩,内侍不能陪公主侍寝。”
徽柔不高兴了:“还不如不长大呢?小时候就可以,长大了就不行,什么破规矩。
淮吉,我们画画吧,我要画鸳鸯。”
粱淮吉笑着点头,两人走向书桌。徽柔在前,粱淮吉在后握着徽柔的手,一笔再一笔。
徽柔满脸红潮,心思根本没有在画画上,而是贪婪的闻着粱淮吉身上属于男性的气息。
门外响起了盛嬷嬷的声音:“公主,柳大夫来了。”
徽柔从爱恋中惊醒过来,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
除了盛嬷嬷,其余的下人,根本不敢靠近徽柔,就怕她莫名其妙的生气。
柳絮等了半晌功夫,看到徽柔和淮吉从后院出来,连忙起身行礼:“公主万福,气色不错啊,看来身体恢复很好。”
徽柔有粱淮吉相伴,自然心情也好:“都是柳大夫的药方好,就是晚上有点失眠,你能不能给我调个安神的药方?”
两人坐下,柳絮拿出木枕,给徽柔探脉。无论徽柔和粱淮吉做得多隐秘,无论下人怎么猜测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只要柳絮伸手,一切都明明白白。
柳絮脸色平静,内心却是万马奔腾,女子动情,激素分泌就会增加,脉象也会跳跃,而且柳絮是已婚女子,对徽柔的感情变化一清二楚,她有了心爱的人,这人是驸马吗?
柳絮不能说啊,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把完脉,柳絮微笑着说:“是要调整药方了,明天我派半夏重新送药来,公主一定要及时喝。”
徽柔甜甜笑着:“好,我听柳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