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斑驳的皮肉上，引起阵阵战栗。

“你叫啊！平时不是最会叫的吗？怎么今天哑巴了？”

“嗬——嗬——”地上赤裸的女人，满嘴血污，只能发出粗粝的气声，但那双眼睛仍是死死地瞪着满脸淫笑的男人。

男人顺势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将手上的血渍抹在她的脸颊上。

“昨天不还诅咒老子不得好死、不入轮回呢吗，今天怎么又不吱声了？”

男人说着手中灵力运转，轻易便撬开了女人紧咬的牙关。

“让我看看……呦~原来是舌头不在了啊！啧啧，我还以为你这么能耐，没有舌头也能咒老子呢！”

男人发出一阵怪笑，猛地用力，把女人贯在地上，又是一番噼里啪啦的鞭打。

女人伏在被血水染红的青石地面上，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昂起头了，只能翻白着眼睛，死死地瞪着男人愈发狰狞的脸，似是要永远记住仇人的面目。

“我就算是变成鬼，也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女人带着深深的恨意，在心里发誓，凡是害了她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而后，便力竭昏死了过去。

男人终于满足了，提好裤子靠墙喘着粗气，油腻腻的秃头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明灭的微光。

早在一旁伺候着的管家，看出了主人此时已经熄了兴致，他轻轻拍了拍手，便有一群仆从鱼贯而入，轻车熟路地打扫起满室的狼藉。

这些人全都低眉敛目，不敢多看一眼地上赤裸的女人。

“这个炉鼎不中用了。”男人弹着指甲，吹了吹并不存在的飞灰，语气里全是漫不经心，“拖到后院儿烧了吧，上个月新栽的牡丹也该上点肥了。”

管家小声应了声是，便指挥着下人，将女人用铁链绑好拖了出去。

秃头老爷也出了暗室，不知用了什么法诀，跨过门槛的一瞬间，他整个人突然变得青衣鹤冠、长发翩翩，再不复刚才的油腻凶恶。

老爷摇着羽扇哼着小调，一步一晃地走在青石小道上，这一整座三进的气派宅子都是他的，自有许多可寻乐子的地方。

而之前被拖走的女人，此时却置身于漆黑恶臭的深坑之中，身上的铁链死死拴在焦黑的柱子上。

“冤有头债有主，姑娘你要是化成厉鬼来报仇，可千万不要找上我。害你性命的是我家老爷，我只是个跑腿儿的，别找我别找我别找我……”

管家嘴里小声嘟囔着，双手合十，朝着坑中女人拜了拜，而后点燃了柴堆，带着仆人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痛！

彻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