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走向客房,她推开了门打开小灯里头干净的,不像有人住着那张床看起来似乎没被睡过,桌上连一瓶保养品都没有。
她自己就算离家出去旅游也会瓶瓶罐罐一大堆,就怕少插一晚乳液之类的东西就会年华老去,但植念却……什么都没有。
没有行李,没有保养品,没有换洗衣服……
这还像个女人吗?
封雅颂忍不住皱起眉头,十来天穿着同一件黑色高领衣和灰长裤,偶尔套件白衬衣,全身上下只有灰黑白三种颜色又不是在守丧!
封雅颂真不明白植念到底是不是女人!
无力地沿着床沿坐下,封雅颂双手揉着太阳穴。
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经皱巴巴了,浑身都是烟味跟酒味儿,跟刚出门时的香气迷人,差别实在太大。
但是现在还好。
植念不在,封雅颂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有植念在身边,就算不被杀死,早晚也会被冻死。
谁叫植念无时无刻都放冷气慑人?
封雅颂相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会受得了植念这样。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植念这辈子都别妄想有人会喜欢上她!
唉!
封雅颂想着想着仰头侧向床,躺了个大字型,满足的闭上眼睛。
忽然一阵水声从客房的浴室传来,封雅颂愕然的睁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循着声音走向浴室。
突然打开门,黑暗中一个白净如玉的女体正在莲蓬头下冲澡,所以洒在她细柔的皮肤上竟泛起一层淡淡荧光,那副活色生香的出浴图,把她仅存的醉意全都打散了。
植……植念?
封雅颂张目结舌的定在门口,一时间忘了呼吸全身的血液,霎时间凝聚,四肢无法动弹。
植念的惊讶程度不比她小,她张大冰瞳向来冷静的母子里第一次抹上失措。
植念以为封雅颂不会回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洗个澡,而且她还在卧室门口设了结界,她是如何进得来的?
从没有任何凡人能穿过她的结界,封雅颂为什么能在她毫无戒心之下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