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喝了口茶继续说:“范淄仁将军举起他的宝刀,冲向敌人,兵器接触声不就是哐啷,打起来碰撞一起就是砰砰响啊,最后范淄仁将军把对方的将军打到在地,敌军的人四处啊啊啊叫逃亡去了。”
楼芸思举起大拇指说:“绝了,这都被你形容成那样,行吧,后面说的算是有所弥补,那后来呢,就这样战胜宝石国的将军了?”
旺财继续说:“听说范将军让人把宝石国的将军五花大绑,吊在树上,晒了一天一夜,然后放他下来,让他回去和君主说议和,这才签订了议和书!”
洛云说:“天啊,暴晒一天一夜,也太残忍了吧,将军果然暴力!”
楼芸思却说:“事实应该不是这样的,将军应该不会把敌军主帅吊在树上一天一夜!”
旺财问:“你怎么知道将军不会?”
洛云也附和:“就是,你看将军都能把我们晾在这里快两年了,也没来看过你,就知道是多么无情无义,丧尽天良!”
楼芸思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洛云不要乱说:“不管将军有没有来我们这,都不足以抹黑将军守护老百姓的一颗真心,一位愿意常年在外征战,守护老百姓的人,不计较个人得失,是不会这么无情无义的。”
洛云说:“夫人,你之前不还说将军经常血战沙场,可能是一个暴力狂吗?”
楼芸思说:“之前那是还不知道将军情况,总觉得他应该是个暴力狂,但是看到上次他的贴身护卫们都对他极为维护,证明他是一位受将士们爱戴的将军,要是一个暴力狂,估计也得不到将士们的维护,所以将军应该是一位值得大家敬重的人,以后你们就少说这些!”
洛云和旺财点了点头。
这时候,范淄仁正带着李申凝、肖申可在楼芸思别院门口,而且听到了她们刚才的谈话,范淄仁听到楼芸思说的话,心里一阵狂喜,嘴角不自觉微笑了一下。
李申凝和肖申可都看到了这一举动,李申凝心想:是我看错了吗?刚刚居然看到将军好像笑了,自从将军担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后,就鲜少在众人面前展露笑容,平常基本都是一副威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