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玺丞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笑得狡黠的样子，只问：“有什么好消息？”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林檎玉把手机收了起来。

……

一转眼，到了临术奖总决赛的这一天。

司玺丞自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早上吃饭的时候道了一句“恭喜”。

闻言林檎玉挑了挑眉，：“结果还没出来，你这句恭喜是不是道的太早了？”

“你不是势在必得吗？”

他说得随意，却好像真的对林檎玉的话深信不疑。

林檎玉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会的感觉。

似乎是有点高兴的。

她低着头戳着盘子里的面包片：“你觉得《燃凤》怎么样？”

作为投资方，司玺丞自然知道这个作品。

他低着头笑了声：“她画不出来这种东西。”

林檎玉挑眉：“所以？”

“所以，她不会成为冠军。”

这种事情，他只要花点心思去查，就能查出来是怎么回事。

“《燃凤》比起《涅盘》还差点意境。”

他说到后面这两个词的时候，眼神落到了林檎玉的身上。

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让林檎玉匆匆吃完东西起身：“我先去换衣服。”

说完，她便迅速的从客厅里面离开。

这些天衣柜里面已经被陆陆续续的塞满。

林檎玉随便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裙换上，脑子里面闪过了司玺丞不久前的那句话。

他……看出来了吗？

垂眸把侧腰的拉链拉上，林檎玉抬头就看见了镜子里面自己染着红晕的双颊。

面无表情的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之后林檎玉才走了出去。

客厅里，司玺丞正在接电话。

他说着工作上的安排，话里话外都压迫得电话内的人无法喘息。

不近人情的语调和平时判若两人。

挂了电话，看向林檎玉的时候，又恢复了那点玩味。

他看着林檎玉的长裙，又低头扫了眼自己刚换上的水蓝色的袖口。

何尝不是一件心有灵犀的事情。

林檎玉不知道司玺丞眼下的想法，她走到司玺丞的身侧，温声开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