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近二十年因为南荞的灵石不稳,他出门少了,但是过去的八十年,他都是如此。人人都以为他久居太息宫,殊不知,他半数的时间都在征战。
他急了。
南荞感到白惑的急躁与不安,但是他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温柔。他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轻柔地为她褪去衣衫,一点点地从脖颈往下吻去。
南荞浑身战栗,脑中空白一片。眼前是白惑灼热的胸膛,和他英姿勃发的情动。
她捂住眼,害羞得不敢再看,白惑在她额上亲吻,手的动作却不停歇。
屋里的温度都是燥热而旖旎。
“怎么办怎么办呢!”绾茵在门口跺脚地来回走,急得满头汗。她一点也不想打扰主子和少尊啊,刚刚少尊把主子抱进来又赶他们出去的猴急样她可看在眼里了。今晚肯定有好事!琼衣还跑去吩咐段州去准备热水了,哪知……
害!
“绾茵姑娘,你快点啊!老尊者在等着呢!”谢蕴站在稍远的庭院里焦急催促。他也不想啊,但是老尊者都被惊得酒都醒了,让少尊准备即刻出发,他又怎么敢耽误一时半刻!
“知道啦!你催什么催!”绾茵吼了一句,又猛地捂住了嘴,她这么大声,会不会已经吵到了主子和少尊。
果然,门哗的一下开了。
“怎么了?!”白惑站在门里,脸色阴郁,明显衣服乱七八糟还没来得及收拾,脸上还都是主子的口脂呢。
绾茵差点笑出来。
然谢蕴站得远,没看清白惑的脸,脱口而出:“少尊,不好了,老尊者说祂琅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