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凶猛浪潮过后,女人力气殆尽,瘫软在床上脸颊潮红,面罩被人主动揭开。
忽然见光亮,待雍雅适应后,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可置信:“你、你、你是......怎么是你?”
轮廓很面熟,但她一时想不起名字。
“周祈深,记住了!”
“你怎么在这?”
“我就是这里的,土生土长的苏市人。”
平息过后的低沉嗓音因欲望而沙哑,男人带着邪气的声音在女人耳边呢喃:“雍雅,怎么不能是我?”
“你个王八蛋!”
雍雅拿起枕头朝男人砸去,被他一手挡开,枕头掉在了地上。
后怕之后又有一股隐秘的庆幸,至少不是什么又丑又老的男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说完,欺身上前,毫不费力抱起床上的女人。
“别碰我......混蛋,你别碰我!”
雍雅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底下还火辣辣的疼着,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残。
“抱你去洗澡,你以为我想干嘛?”
“啪”的一声,男人惩罚性的一掌拍在女人饱满的臀上:“再说——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
不顾女人挣扎推拒,男人径直走向卫生间。
温热的水从花洒倾泻而下,看着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有新有旧,触目惊心,看起来异常凄惨、
男人眸光略过,霎那间变得深沉幽暗。
男人是感官动物,经不住诱惑。
雍雅感受到肌肤上不断加重的揉捏,惊慌失措道:“你......你要干嘛?”
“一次怎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男人邪魅一笑。
几分钟前还在庆幸事情没那么糟,这一刻她无比后悔刚才自己竟然产生侥幸心理。
眼前的男人,初二从苏市转到回澜,半年后又转走了。
当初,她应该从没得罪过他。
反倒是他,坐在她后面,动不动揪她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