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可算醒了。”
陈让兴奋地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冲上探了探顾时宴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烧了。”
顾时宴慢半拍地往后退,人还有点虚弱,做什么都感觉力不从心。
他觉得口干舌燥才醒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你说我发烧了?”
陈让看着脸色还略带苍白的顾时宴,小鸡啄米般点头:“是呢,孟栀让我来的。”
说完便看到顾时宴四处看了看。
“她早走了。”
“她也来过?”顾时宴神色有点古怪。
“嗯。”陈让解释:“体温计和退烧药她带来的。”
“宴哥,不是我说你,你家里怎么连个体温计都没有?我和周乾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周乾:......
说自己是无头苍蝇为什么要带上他?
你才无头苍蝇......
顾时宴嗯了一声,去厨房倒了杯水,走出来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大门。
陈让立马解释:“那个......砸门都叫不醒你,只能砸门,放心,换门的事我包了。”
就在陈让以为顾时宴要不高兴时,听到他说了句“谢谢”。
“谢啥!”
陈让笑嘻嘻地问:“你要不再回去躺会?”
“孟栀怎么回去的?”
陈让庆幸 ,这不就来了嘛?
醒来不问自己,偏偏问孟栀怎么回去的。
幸好他当时脑子没有急糊涂。
“送她上了出租车,你看,我拍的车牌号。”陈让得意地拿出手机.
他觉得自己和宴哥待久了,脑子也越来越聪明了。
“你还是回去躺着吧,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抗造,回头孟栀又要担心你了。”
“好。”
陈让见顾时宴乖乖折回房间,笑开了。
果然提孟栀比说什么话都有用。
宴哥这不就老老实实躺床上了吗?
周乾和陈让跟进去,两个大男人围在顾时宴床边盯着床上的人,盯得顾时宴心口发毛。
“看着我干嘛?”
陈让拿着温度计,有点儿心虚。
孟栀让他们定时给宴哥量体温,他一玩游戏就全忘了。
还有他自己说要把宴哥的消息发给孟栀,结果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