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好像是有个老爷子闯红灯,一对中年夫妻为了避让老爷子躲避不及撞护栏了,在里头抢救呢!”
“那这两个神经病在干嘛呢?”
“估计想讹钱吧?”
“咦~”
顾时宴拼命握着拳头,一副随时上去和人干架的姿势,要不是潘斌死死拉着,这会他早就开干了。
围上来凑热闹的病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将小小的急救室围的水泄不通。
警察把两个中年男子“请”到警车,四周的人才渐渐散去。
顾大伯此时才想起侄子的班主任还在,他努力挤出一丝笑,殊不知其实比哭还难看。
“潘老师,辛苦您把时宴送过来。”
潘斌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没事没事,我是班主任,应该的。”
顾大伯腾不出多余的精力,此刻他一门心思全都在急救室里。
“潘老师,那您回去忙吧。”
潘斌看了眼顾时宴,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么事和我说,知道吗?”
顾时宴抿着唇点头。
潘斌匆匆离去。
走到拐角处下意识回头。
看到少年坐在急救室外冰凉的不锈钢椅上,低着头,双手十指交叉。
一中说不上来的无力感瞬间袭上心头。
他叹了口气,离开医院。
希望顾时宴父母逢凶化吉,早日脱离危险。
—
两小时后,手术室门打开。
“顾成均家属?”
顾时宴猛地站起来,走到医生旁边。
顾奶奶和顾大伯稍晚一步。
“患者右侧颧骨骨折,创伤性脑内血肿,右侧上下颌骨骨折,颅底骨骨折,肋骨多发性骨折,创伤性肝肠破裂目前手术缝合,患者还在昏迷中......”
“医生,我儿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