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掌柜的说了一半,又抿了唇,折扇公子拿着扇子拍了拍身旁那男子的胳膊,那男子又递了一锭银出去:“你仔细说说。”
“诶。”掌柜的接过银锭,贼眉鼠眼的朝四周望了一眼,见一切如常,接着道,“那深情郎君的名头,坐不实啦!您二位就当听了个笑话,别与旁人说是在我这指织庄里听到的,啊!”
“说吧!”那掏银锭的男子瞧着是个急性子,受不了这掌柜的磨叽,“他怎么的就坐不实了?”
“说是等那心悦之人,实际上早就有相好了,听说还是自己年岁大了,再等不起那心悦之人,逼迫的人家成亲。”
掌柜的越说越小声,和这违心之事是他自己的丑事似的,“结果成亲那日请了好多的人,拜堂之后喝了一夜的酒啊,他回房之后那女子自尽了,这事儿闹得不欢而散。”
“那尤公子如今疯疯癫癫的,夜夜梦魇啼哭,咱们这地界不是离那天子脚下近么?听说上边儿撤了他的官职,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就是可怜咱们尤知县,许是上头怜悯他有着个这样的儿,借着慰问的名头,赏了不少东西。”
“他等的不是个道士么?那道士这么几十年真就没有露面啊?”折扇男子追问。
“什么道士?”掌柜的闻言眨了眨眼睛,“你们从哪儿听来的,从来没有道士这号人物出现,那尤公子等的啊,明明是个救过他一命的游医。”
“可是我们之前听说......”那掏银子的男子与折扇男子对视一眼,“不就是个道士么?”
“哪来的道士?”掌柜的冲候在一旁的店小二摆了摆手,“游医就有,道士就从来没有,谁胡乱传到外边儿去的?真是流言蜚语害人。”
茶杯散着热气,茶香悠长,殷渔垂眸抬手抿了一口热茶,扭头看向了窗外。
金日朝西边落下,在天边留下绸缎一般金红的晚霞,余晖照的整个千邶似浸在琥珀之中。
“走吧,哥哥。”于淮舟提着店小二打包好的三个锦布袋子,狐狸眼弯着,唇角带笑朝殷渔走来,“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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