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了。”于淮舟穿上寝衣,言简意赅,“我记得哥哥是个清心寡欲的,从前能自己解决好,今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掐诀罢了,对殷渔而言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今日偏偏舍不得。
贪恋那温存,贪恋和小少爷的接触。
“笃笃......”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撒娇,殷渔朝前摸索,摸到了小少爷的小腿。
“谁许你碰了?!”于淮舟抽回自己小腿,轻呵他,“笃笃要睡了,哥哥不是说自己听话么?若是这般表现,笃笃可不敢再信哥哥。”
“我。”殷渔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今日算是窘迫至极,甚至送唇都无人理会。
“你什么?”于淮舟将自己身子半撑起,“你殷渔不是向来最爱捉弄人么?”
“错了。”殷渔吞咽一口,连忙接话,“再不敢了。”
“你本来就不该。”于淮舟轻笑一声,“你做你该做的事儿,便算是赎罪了么?”
“笃笃说如何?”殷渔接话极快,“哥哥便如何,好不好?”
殷渔此生最厌恶有心机之人,最爱的两人却都不是简单的。
为什么不厌恶反而喜欢呢?因为这两人最柔软的一面向着自己,就算偶尔朝他竖起利刃,殷渔也只当是被衔蝉轻挠。
于淮舟盯着自己半衣披肩的美人哥哥,眼中亦是痴迷,可是声调依旧淡淡的:“是这样么?”
“嗯。”殷渔答话,又怕他没听清,连忙道,“是这样的。”
“......过来。”于淮舟摆了摆手,那老道士便已经贴过来了。
软唇相接,殷渔感觉自己若口渴,而小少爷口中若那清凉甘泉,一味索取,不知节制,可是心中没放在地上,生怕小少爷倏然叫停。
于淮舟推了推,殷渔便停下了。
“笃笃。”殷渔声音再不见温和,面上带着些疯狂的笑意,大手捏着少爷细腰询问着,“这又是做什么?”
鼻尖被指节蹭了蹭,于淮舟预见了自己明早的模样。
叹了一口气,于淮舟沉声警告着:“若我明日身子不适,你的快活日子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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