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淮舟和赵九在院中所言,白日阴雨大雾的天气,也是撞上了那妖的。这般看来,夜晚只是给它提供了个合适的时机,而不是它施害的关键。”
“不论如何,要与那妖碰面,咱们还是得等一个阴雨天。”
院内有了响动,宿野和赵九才起,站在水井边上洗漱,听见院门打开的声响望了过来。
赵九连忙将面上擦干净,帕巾往盆中一甩,便朝门口赶了过来:“爷要吃什么,和属下吩咐便是,怎的自己出去辛苦跑一趟呢?”
“昨日辛劳,想你们多睡会儿。”谢意搭着话,“师兄和你们少爷起了吗?”
“属下没听见响动,没去瞧呢。”赵九接过蒋霁手中的油纸包,抬起袋子瞧了一眼,“爷这是买了什么,咋这么香!”
“煎包。”谢意朝院内走着,拍了拍迎面而来的宿野肩膀,“我去瞧瞧是谁在赖床,劳你们将朝食分一下。”
赖床的,也是个被迫赖床的。
可不是如今紧闭着眼睛撅着屁股将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在软枕之中的于淮舟么。
“擦了药有没有好些?”殷渔手中拿着水壶,倒了一杯温水,走到那高举着自己屁股蛋的小狐狸身边,“喝些温水,笃笃?”
“你不要和我讲话。”于淮舟将自己脸在软枕上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笃笃再不理你。”
其实后边也没伤着,殷渔小心着呢,或许就是不适应且时间长了些,叫这小狐狸累上加累了。
“是哥哥不好。”殷渔坐在床边,用手顺了顺小狐狸抬成斜坡的后腰,声音温柔,仔细哄着,“喝些温水,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是哥哥不好~”
屋门被打开透气,卧榻在屏风后边,那夹着嗓子的声音就从屋门那处传来,贱兮兮的,“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意哥儿!”
于淮舟本就气着,又被谢意听了墙角去,面上红了个透,一个起身,就将自己后边的不适放大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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