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凉亭停下,坐下小憩。
“你是宫家人,我先前跟许之谦提过孩子的事情,感觉她不是很想要,你哥那边怎么样?飞鸟总归要有宫家人继承才行。”
“柏哥老样子,整天在家写写画画,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事,就是有点为难。”
宫缇嘉笑嘻嘻靠过来。
“傻笑什么?说吧。”
宫一凌拿起凉亭的鱼食,递给宫缇嘉,两人往湖里投着。
“听凌秋说之前许总伤得很严重,现在活蹦乱跳的,把我哥也送去吧,没准能治好。”
“嗯,我倒是一直没想起来这个事情,我跟许之谦商量一下。”
“姐,你平时都叫许之谦全名吗?感觉一点都不亲密。”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叫习惯了。”
“哦,就没有特别的时候?嗯?”
宫缇嘉好奇的问道,小手握着鱼食,调皮的使劲往远处丢去。
一旁的宫一凌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我面前装正经,姐,快跟我说说,叫的什么?”
“宫缇嘉,你打趣打到我头上了?聊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只叫凌秋名字,我才不信。”
宫一凌强装镇定,她们两姐妹聊着聊着,就聊偏了。
将手拍干净,宫缇嘉走近宫一凌身边,有点难为情的扒拉在宫一凌耳边,小声嘀咕。
“我们只有过一次,我还睡着了。”
“呵呵,看不出来,凌秋还是禁欲系,不过你们在一起也没多久,很正常,走吧,回去了。”
“姐,我问你,你跟许总……嗯,一周几次?”
宫一凌被问得有些语塞,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丫头会问这么大胆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