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许之谦,你的虚假面具已经被扯下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宫一凌起身就打算离开房间。
许之谦一把抓住她,却被她狠狠的甩开。
“我没有做过,没有,这些都是夏沫然给我的。”
许之谦想要给自己一个清白,宫一凌根本就不会信。
许之谦越是这样,宫一凌就越生气,回房将许之谦的行李打包丢了出来,然后是阳台的盆栽,全部摔得一塌糊涂。
看着这一切,许之谦的心,麻木的抽痛着,仿佛不是她的了。
“无论你信不信,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没理由做这些。”
许之谦努力控制着,她真的好难过。
“钱不是理由吗?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夏沫然说你嫌钱少,还开价要我的身价,许之谦,你要钱你跟我说呀,你找夏沫然做什么?”
宫一凌已经气到失去理智。
“夏沫然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我怎么信你?你要多少钱才能满足?你那些朋友,也没见你说哪一个有正当职业,还天天出入高档场所。”
宫一凌并不知道,许之谦的朋友们,多么努力的掩盖身份,他们出入的地方,都是深思熟虑决定的,为了不让人查到他们的交集。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有没有想过喜欢我,哪怕只是一个念头?”
许之谦站在宫一凌面前,对发生的一切,无可奈何。
她没办法对宫一凌坦白一切,她的身份不能公开,欧铭凌秋他们的也不能。
“许之谦,别高估你自己了,你不过就是一个调酒的,我还不至于犯贱的去喜欢一个骗子。”
宫一凌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更没有半点情意。
许之谦蹲在地上,找出自己带来的衣物,她所带走的,是纯粹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听,但是你冷静下来自己好好想想,你对夏沫然的话有一句信一句,我真的没有办法。”
许之谦收着东西,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她知道宫一凌现在是在气头上,说的话也没有必要在意,但是宫一凌对她没有半点信任,她不知道自己努力了又能怎样。
许之谦掏出兜里的钥匙,轻轻的放在餐桌上,她放手了,终于,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再坚持。
宫一凌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信她,她又还强求什么呢?不过是个骗子而已,不是吗?
而宫一凌呢,她一直都知道许之谦在酒吧工作,跟她在一起后,也没有工作了,生活开销都是她在负责,许之谦也没有问她要钱,但是也没有给她买过什么东西。
许之谦的朋友,总是在酒吧聚,要不就是高档会所,但是她也却从来都不知道,他们都是做什么的,许之谦也没有说,她也不方便问。
结合夏沫然的说辞,她就给许之谦判了刑。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这房里的一切,都只属于宫一凌一个人的,和她许之谦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