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期没想到陆随心会发这么大的火,急忙跪着,“是奴的错,奴昨日听闻王上召幸了别人,奴觉得奴能够伺候好王上,便自作主张自荐枕席。”
陆随心冷冷的扫了一眼萧允期,目光冷如冰霜,“孤竟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你做孤的主了。”
萧允期立刻说道:“是奴的错。”
陆随心冷哼了一声,“昨日你在孤的寝殿门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以为孤不知道?”
萧允期生怕陆随心因为昨日那一闹然后生气不理他,立刻求情道:“是奴莽撞。奴只是太喜欢王上了。”
陆随心心里还有气没消掉,他勾着嘴角,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穿寝衣勾引人,那你这副淫荡样子就让大家都看看好了。你既然这样说了,你从这儿到长街去,你想清楚了,或许孤能够原谅你一二。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孤,想好了,才准进孤的殿门。”
这简直就是莫大的屈辱,况且这件事传到初陵国那边,就算萧允期不受宠,可他毕竟是初陵国的皇子,这简直就是在打初陵国的脸,往大的说,可以说成朔国瞧不上初陵国,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两国引起纷争也不是不无可能。
殿内沉默良久,就在陆随心以为萧允期要放弃的时候,萧允期开口道:“奴遵命。”
说完,萧允期便立刻起身。陆随心倒是意外,萧允期何尝被人这样羞辱过。朴忠见萧允期从里面出来,立刻走上前询问道:“哎哟,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萧允期眼睛看着前方,说,“不用。”
萧允期这样做,估计也是陆随心的意思。朴忠只好肃声说道:“都不许抬头!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如若今天的事儿走漏了风声,我要你们的狗命!”
寝殿到长街,陆随心既然要他想明白,那他就想明白。陆随心已经十来天没有理他了,今日如果这件事再做不好,以后他要是贸然进宫,也是会被撵出去的。
“奴想明白了。”萧允期身上的衣衫已经脏的不成样子,膝盖那处血肉模糊一片。
陆随心将手上的书本关了起来,问:“哦?你想明白了?那就说给孤听听。”
萧允期开口道:“奴不该欺瞒王上。”萧允期边说边看了一眼陆随心,见陆随心面无表情,便接着说道:“奴不敢隐瞒奴会武功的事,也不该在那日狩猎被熊攻击的时候,袖手旁观让王上受伤。”
陆随心改从盘腿到坐在床榻旁,他眼里是探究,问萧允期:“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欺瞒孤,今日你可都说出来,如若你今日不说,那往后要是孤发现了,孤即刻把你送回初陵国,并告诉你们初陵国国主,萧允期是如何欺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