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随心是个草包,但那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属于天家的压迫感让众人无不大气都不敢喘。
“回王上,臣说的句句属实。”户部尚书的长子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回答道。
“萧允期。”陆随心喊道。
萧允期跪在中间,“奴在。”
陆随心说:“你来说。”
萧允期抬起头看向陆随心,说:“奴将王上的药熬好准备端给王上,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户部尚书的爱子撞上,药撒到了他身上,他便让奴舔干净。”
“这么说,是有人在撒谎了。”陆随心森冷的眼神让人看的有些害怕。
户部尚书长子抖了抖身子,壮着胆子道:“王上,您不能不相信您的臣子,而去相信一个异国的质子啊!”
陆随心问道:“我相信我的狗是不会骗我的。”
这句话,直接让户部尚书长子吓得呆坐在地上。
陆随心:“因为你撞到了萧允期,孤的药泼了,萧允期的鞋子也脏了。那孤就罚你舔干净萧允期鞋面上的药渍,这欺君之罪,也就作罢。”
“还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户部尚书长子边说边磕着头,全然没了刚刚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刚刚帮他说话的那群人,此刻也都噤了声。
“同样的话,孤不喜欢说第二遍。”陆随心警告道。
那语气里的压迫感,让户部尚书长子弯了腰,他满眼通红,自打娘胎里出来,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陆随心的旨意他不敢违抗,抗旨的罪名,是他们家担当不起的。
头颅渐渐的逼近萧允期黑色的鞋面,一串温热的水滴滴落在萧允期的鞋面上,户部尚书长子哭了。
萧允期开口道:“王上,奴无碍,还请王上收回成命。”
陆随心问:“你难道不想报复回去?他刚刚可是让你舔他的衣服。”
萧允期解释道:“王上,奴不愿王上为奴为难。王上能够替奴出气,奴已经很高兴了,还请王上以大局为重。”
陆随心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萧允期,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萧允期:“奴不敢。”
陆随心说:“那你就跪在这里掌嘴八十,也好让大家看看随意欺凌旁人欺君罔上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