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现在的脸......”白念忍不住说道。
虞母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些曾经恐怖的疤痕如今只剩下了几乎看不见的淡淡痕迹。
“时间会愈合你用眼睛能看见的一切,但是它仅仅只能治愈表面的伤痕。”虞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她转向窗外,凝视着那棵盛开的梨花树。
白念这才发现她的脸上不是没有瘢痕,只是变成了很细小的白色痕迹。
她静静地听着,没有再开口。
虞母也许是憋在心中太久了,说出来后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她摸了摸白念的头,“白丫头,霄儿给我说了你的事情了,我想你也能像我一样,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虞母的声音温柔。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虞母的目光再次落在窗外的梨花树上,微风吹过,花瓣簌簌落了下来,落在泥土里面,雪白的花瓣沾染上了尘埃。
从那日起,白念和虞霄之间的气氛就不太一样了。
白念每每和他对视,看到虞霄的眼神后,她都有些脸红。
虞霄的目光就像黏在白念身上一样,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视线必定锁定在白念身上。
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之前明明就像个不开窍的木头,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他的荷尔蒙。
虞霄也不上山打猎了,李峰被放跑了,他不放心白念再回到庐安县。
毕竟白家人现在也不见踪影了,没有那几个侍卫的保护,他不敢让白念一个人涉险。
还是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更安心。
几天的时间虞霄就从后山搬了不少木材,在柴房搭了一个简单的小床。
最主要的是给东屋的房间添置了不少家具,原来破掉的衣柜已经换成了崭新的大桃木柜子,上面还有简单的雕花。
东屋靠窗边的地方还多了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虞霄雕刻的几支发簪。
他还记得之前遇到白念的时候,她很喜欢那些木雕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