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搬到单于都护府去,反正不能这么随意放置,你是真不知道这玩意的重要性啊。”
杜荷努了努嘴,只见李靖提笔就开始写了起来:“此等神物,得叫陛下派人来看管,落到谁的手里都不行!”
“嘁……都不行……我做了这么多不也没啥事吗?”
又是一巴掌:“闭嘴!”
杜荷干脆弄了个凳子,距离李靖远远的坐着。
等了十日,来了一队禁卫军,直接将杜荷的罐子全给搬走了,同时而来的还有一排车队,全是给杜荷的赏赐。
禁卫军里走出一人影,卸下头盔,朝着杜荷打了个招呼:“杜校尉,吾乃李绩,听闻了小友的神奇,日后多多关照。”
说完,又从包袱里翻找出两封信,递给杜荷:“一封是陛下的,一封是杜大人的,托我给你带过来。”
杜荷行了一礼:“多谢大都督。”
“哈哈,无需这么客气,咱们来日方长。”
跟杜荷打完招呼,李绩转身和李靖走入了大帐。
杜荷则是拿着书信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一一打开。
‘吾儿亲启!’
‘杜二回来都说了,干的漂亮,不过这次不用背负骂名了,陛下推脱出去,说是那天上星君助陛下除邪祟。’
‘为父身子也好些了,吃了些时日的药,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许多,御医说了,日后好好养着,和常人无异。’
‘你母亲这些时日也还算身子健朗,偶尔被皇后娘娘召见入宫,弄那些女人之物。’
‘杜构如今十二岁,今年就要入朝为官,在几位国公的力荐下,有机会到那户部,玄龄管着他也还算放心。’
‘吾儿杜荷在外多注意身子,切记莫要以身犯险。’
‘家里安好,勿念。’
杜荷看着这封家书,提起笔想写些什么,犹豫了半天无从下笔,原来竟是没发现杜如晦这么婆婆妈妈的,如今这感觉倒是不错。
‘父亲杜如晦亲启。’
‘在这边一切安好,勿念。’
‘提起笔也不知道写啥,好生养着身子,过年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咱爷俩喝点,家里安好我也放心,就这样吧,写多了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