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琼,你跟着三千一起走。”
“婶子,这事是因为我引起的,我不能走。”
“娘,放心吧,儿子长大了,已经可以为你们遮风挡雨。”
宝刀出鞘,寒光四溢。
“你就是徐三千?”
“你就是鱼肉乡里的王员外?”
“黄口小儿,也敢对本员外口出狂言!”
“区区员外郎,也敢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你当大乾的律法是吃素的吗?”徐三千突然一声暴喝,声传数里。
这一嗓子,徐三千运转了内力,直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尤其是那些个王员外带来的扈从,一个个忍不住后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小院中突然走出一个身披甲胄的魁梧老兵,那老兵手持黑枪,威风凛凛。
“王玉满,你这老儿是欺我徐虎柱的枪不锋利吗?”
甲胄黑的发亮,走起路来哗啦作响,在军中,只有将官级别的军人才有资格身披甲胄。
“徐将军,您?”名叫王玉满的员外,看着正常行走的徐虎柱,惊得合不拢嘴巴。
他一个小小的员外,和有战功在身的将官根本无法相比。
若是徐虎柱还躺在床上,他也许能拿捏一把,如今徐虎柱已经恢复了正常,便是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瞎得瑟。
“王玉满,叶琼是我徐虎柱的大儿媳妇,以后再敢打她的主意,老子灭你满门。”
“徐将军息怒,都是犬子的错,回去我就收拾他。”
“带着你的狗腿子,给老子滚!”
徐虎柱一声虎吼,声音如雷,直下的王员外踉跄不已。
他不敢说大话,也不敢继续停留,麻利的带着手底下的狗腿子跑了。
啪啪啪!
鼓掌声在乡民间响起,他们看向徐虎柱,皆是露出羡慕敬畏的光芒。
王员外家这些年没少欺负乡邻,只是一直没人能治得住他们,今日先后被徐家父子硬刚,真真是给徐家村的村民出了一口恶气。
经此一事,那王员外的人怕是再也不敢招惹徐家村的村民了。
“虎柱,三千和叶琼啥时候办事啊?到时候我们过来帮忙。”
“呵呵,快了快了。”
“诸位乡亲,今日事情太多,等明日闲下来,再宴请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