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梅边吃米饭边流泪,直感觉这一切好像是在梦里。
“娘,吃肉呀?”
“别怕没吃的,如今儿子回来了,好日子在后头。”
语毕,徐三千从怀里取出整整十锭子金子,每锭金子十两,十锭就是一百两黄金。
“好,我儿出息了。”
“喝酒!”
徐虎柱满饮了一大碗酒,脸喝的通红。
“爹,您慢点喝。”
“娘,我也要喝。”
“你还小,咋能喝酒呢!”
“不小了,我都十一岁了。”
“娘,我看给破军和妹妹喝点也行。”
起身取来刚刚放下的灵酒笑红尘,一个碗里倒上两三滴,给老娘也倒了一碗。
“娘,您也喝点,滋补身体,活血排毒。”
“好,今个儿高兴,喝点。”
“三千,这是啥酒?咋那么好用?”
“我自己配的药酒,包治百病。”
“看来你小子是得了严凊那老儿的真传。”
“爹,今日不谈外人,明日闲下来了再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
一会功夫,一家五口喝醉了四口,只有徐三千还清醒。
将爹娘和弟弟妹妹抱上床,徐三千自顾自的收拾着屋子。
东屋看看,西屋瞧瞧。
十余年过去了,家里面越来的贫穷,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绝不为过。
趁着爹娘弟弟妹妹睡觉的功夫,徐三千身形闪烁,如同暗夜中的鬼魅,转瞬间便是数百米开外。
《追星踏月》施展开来,不一会功夫,徐三千便出现在小荒山上。
都不用探出神识,就能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火光。
一处山寨之中,十来个大汉围坐在一起。
吃的是糙米馒头,几个人就这一锅子不知道是啥的炖肉,日子过得可谓事情清贫到了极致。
这他娘的哪里是土匪,简直就是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