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的意思不言而明。

“我救下你们，其实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和他们掰扯清楚了为什么两个九黎族祭司打不过纯粹污染怪物的事情之后，韩战换了一个话题。

“我在做一个测试实验。”

“灵真，还记得我在做这个实验以前，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韩战说话的同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你说的是……富贵险中求？”

“没错，救人可算不得‘富贵’两个字啊。”韩战说到这里，语气逐渐变得轻快起来。

听得出来，他的实验似乎得到了进展。

“你就别再跟我们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们吧。”

李灵真急切地摇了摇韩战的手臂。

作为看电视剧都倍速播放的人，让她根据说的话一句一句引导分析，简直比让她通宵码字还要难受。

见李灵真这样，韩战也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我们在这个血色汪洋区域内，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特性物质的踪迹。”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古意残阳阵的催动下，亿万伊邪岐幼蛇战灵已经将整个区域都翻找过一遍。”

“如果你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没有错，特性物质一定存在的话，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它？”

这是韩战之前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结合夸父的表现，再联想到“污染”，以及特性物质本身。

韩战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我的猜测是，只有‘被污染’后，才能够看到所谓的特性物质！”

这个猜测，也是韩战在看到黎武和黎恒的遭遇以后，脑中一闪而过的灵感。

纯粹污染的怪物，只有被污染以后才能够看到和攻击到。

那么，将目标替换一下，特性物质，是否也只有被污染以后才能看到和融合？

按照这个思路，之前的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问题便迎刃而解。

“夸父是被污染者，他融合三处特性物质的画面，只是残留在这里的历史记忆，真正的特性物质早就已经被夸父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