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排的学生能够给授课老师更好的印象,记忆更深,课后打分自然也会更高。
为了这所谓的
什么书包占座、课本占座、人肉占座,在这里面都算小儿科的把戏。
庚九今天的这一堂课,却打破了闻达西之前的固有印象。
那些授课老师有打分权,但他们也都只是隐晦地暗示学生,可以适当贿赂一下自己,来获得一个更高的分数。
这样一来,授课老师获得了不菲的报酬,尚学院的学生获得了更高的分数,和被选中觉醒概率的提高。
皆大欢喜。
从来没有谁敢像庚九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目的,如此清晰的袒露出来。
当闻达西回到家中,
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男子。
实际上,闻名阅已经有两百多岁,闻达西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他疼爱的那个。
闻名阅早已成功觉醒成为灵契师,如今身为四阶灵契师的他,是伏龙城戍守者的一员。
官虽然不大,但他的父亲却是五阶灵契师,担任着戍守者小队长一职。
官虽然不大,但他的父亲的父亲,六阶灵契师,担任着戍守者中队长一职。
官虽然不大,但他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
不说了。
反正闻达西这一大家子,都身负官职,所以他交上去的白纸被写得满满当当,密密麻麻。
听完闻达西的话以后,闻名阅陷入沉思。
“父亲,你说明天,我们要不要给这个新上任的尚学院院长,送一点?”
闻达西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摩挲几下。
这个动作,从一个六十好几的人手里做出来,总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送!当然得送!”
“我们不再观望观望吗?这位庚九院长,他会不会是在钓鱼执法?”
闻达西倒也不傻,连钓鱼执法都知道。
闻名阅听完以后冷哼一声。
“他不敢。”闻名阅笃定道,“难道伱忘了,上一任尚学院院长是怎么下台的了吗?”
“高层不会在乎谁拿了好处,也不会在乎谁送了好处,甚至更不在乎每年那十个觉醒名额,究竟都分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