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虽想助陈飞一臂之力，但现在，他的加入只会添乱。

"这边！"

"那里！"

冯雷眯起眼睛，因为陈飞的速度太快，狂风呼啸，冯雷泪水直流，加上他有些恐高。

一路上都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尽力追踪气味。

对方显然是有意留下踪迹和线索，所以气味异常浓烈。

"奇怪，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味道有点耳熟呢？"

冯雷突然喃喃自语。

"有印象吗？"

陈飞微微眯眼："好好想想，你在哪儿闻到过的。"

"想起来了。"

冯雷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一下手："那个吸血鬼身上就有这种味道，虽然人与人的气味不同，但如果两人长时间待在一起，两人的身上都会沾染那个地方的气息，就像在火锅店工作的同事，他们身上的气味各异，但都带有火锅的味道。"

"真的是暗杀者吗？"

"小丑皇……"

陈飞的声音冷冽，充满了杀气。

现在，华夏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刻，国内高手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这十几年积累的底蕴。

大量的工人在边境建造钢铁长城。

许多年轻人应征入伍成为军人，并在军队中接受训练。

还有大批适龄青年进入各类学院和武馆，拼命修炼。

华夏人口众多，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然而，恰恰缺少的就是时间。

许多能力者的天赋都是全新的，官方无法提供帮助，只能靠觉醒者自己发掘。

因此，无论多么天才，多么高手，都需要时间成长，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勉强胜任战场。

上次，江南海岸的大战，那些军人完全是军人，没有经过系统的武术训练，所以伤亡才会如此惨重。

才会牺牲那么多的人。

如果他们受过一年的训练，通过选拔，屹立在钢铁长城之上，对抗怪兽，那么损失会大大减少。在前世，第二波怪兽的袭击是在一年之后，但近期的事件使陈飞意识到，他的出现可能已改变了某些事件的进程。如同蝴蝶效应般，第二波怪兽的来临时间或许会提前，因此国内的稳定极其珍贵。然而，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小丑皇，屡次挑起事端，若任由其发展，必酿成大患！必须设法找到此人，然后解决他！

陈飞正沉思之际，冯雷匆忙指着下方：“气味是从下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