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还是收起你的眼神吧。”

安家无奈地摇摇头：“小心……”

“行了行了，别说了。”

白子画猛摇脑袋，想起那恐怖的身影，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她现在在北极执行任务，否则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

永州市，市郊别墅。

两位男子面色铁青，刚才他们的通讯器突然失去联系，意味着计划已败露。

“见鬼！”

烟雾男霍然起身，用力拍桌：“怎么会这么巧，偏偏被陈飞发现。”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要不要上报？”

旁边的男子脸色苍白，显得极度虚弱，连说话都费劲。

“不行。”

烟雾男想到什么，瞳孔骤缩，心中涌起强烈的恐惧，摇头道：“上报的话，我们必死无疑。”

“不上报我们也难逃一死。”

虚弱男子咬紧牙关：“我们身上有标记，想逃也逃不掉。”

“我有个办法。”

烟雾男突然灵机一动：“只是，可能会有些痛苦。”

“你的意思是……”

虚弱男子没多言，卷起袖子，手腕上有一个小丑图案的纹身。

“没错，剁掉我们的手，中国这么大，总能找到藏身之处。”

“我不信小丑皇能找得到我们。”

烟雾男似乎下了决心：“凭咱俩的能力，到哪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况且，我们账户上的钱足够我们挥霍了。”

“哪有那么简单。”

虚弱的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体内弥漫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小丑皇，尽管他躲藏在那里，但他的眼线无处不在，我们无论去哪儿都无法逃脱他的监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上报？”

“但如果上报，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你我都得死。”

烟雾男显得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