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叫我国宾就行了。”张国宾摆了摆手:
“你也千万不要提‘谢’这个字,之前你不也帮了我大忙吗?”
“而且说实话,这病真不算什么大问题,没费我多少功夫。”
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他有不下于五种办法医治对方的顽疾,自然没将其放在心上。
然而听到他的话,白连峰却是苦笑道:“阿宾你医术通神,当然觉得我这情况不算严重。”
“可对我而言,这却是困扰了我大半生的毛病啊。”
“我都不知道为这病症拜访了多少名医,但最终也只有医道圣手陈天赐一人,能够给出解决的办法。”
“而即便是他也只能缓解,无法做到根治。”
说到这里,他满是感慨地说道:“国宾如此年纪,医术便已经超过了圣手级别的人物。”
“真不知道将来能在医道一途,走出多大的成就。”
白连峰算是明白张国宾为什么不入仕了。
单凭这一手医术,对方只要愿意,完全能够成为任何掌权者的座上宾。
听到白连峰的话,张国宾眉头皱了起来:
“连这种毛病都治不好,白爷爷,你所说的医道圣手也菜了吧?”
虽然白连峰的病症确实比较棘手,但在张国宾看来,完全不至于让医道圣手也束手无策。
否则对方凭什么被称之为医圣?
在张国宾看来,白连峰口中的医圣陈天赐,估计是个徒有虚名的人物。
白连峰讪讪一笑,不好去附和这话。
不管怎么说,陈天赐这些年也算是帮了他大忙。
他不至于病一治好,就反过头来去质疑对方的医术。
只能说张国宾医术太高超,相对之下才显得对方无能。
张国宾倒也没去纠结这个,眼看白连峰的病情解决,直接说道:
“既然病好了,那咱们也去吃饭吧,我估计家里也弄得差不多了。”
“行。”白连峰和白浣溪自然没有意见,全凭张国宾安排。
由于困扰自己多年的疾病被治好,白连峰一个下午都十分开心。
不仅在饭桌上妙语连珠,逗得张父张母开怀大笑,磨平了跟他们之间的距离。
更是在饭后参观起了村子,跟村里老人侃了好一会儿大山,完全不像是一省大员。
直到傍晚,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还对张父张母表示有时间就来看他们。
在张国宾这边宾主尽欢的同时,黄家的小别墅里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