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明面儿上的东西罢了!”
“这还不够啊,虽然侯瑞金不会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这边,但跟姓陈的斗了这么多年,哪能没有真火呀,所以只要你操作得当,关键时刻他肯定忍不住出手。”
“爷爷,不得不说您老的心是真大呀,让亲孙子一个受制的厅长,去与根深蒂固的省长掰手腕,我在您心里能力有这么强吗?”
“少胡言乱语,脑袋但凡记点事儿,也不至于问出这样的话,上一次陈家为了捞娃娃,把常务副省长的位置让给了咱们,而且J区政委李进功,也是许老鬼带出来的,这样一来你还算是孤军奋斗吗?”
听自家爷爷这么一说!
叶正刚的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虽然这点儿筹码,依旧无法与根深蒂固的陈家抗衡,但总好过单枪匹马吧!
而且夹缝中求生存这种事儿,他也不是没经历过,可这活能接归能接的,总不能闭着眼睛出力吧。
“爷爷,您这么说确实可以一试,但咱们总得图点啥吧,要不然这可就成了没苦找罪受了啊!”
“侯金瑞还有两年时间到站!”
“您的意思书二叔。”
“能想明白就好,所以说你到了以后,一切行事都要按照咱自己家的地方布置。”
“得嘞,为了二叔我出点儿力绝对没毛病!”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有些东西不必过早表露意图,水到自然会渠成。”
“您就放心吧,我做事儿绝对有分寸,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得劲儿,干个省厅厅长没啥,可被郑老头卖一手,反过来还得给人家数钱,咱们多少有些跌份儿啊!”
“你懂个屁老丫子,跟他斡旋我能吃亏?”
“我二叔的事儿他能给兜底?”
“哼,看你那点出息,让咱们陪他演戏,这点报酬哪能行啊!”
“那还有什么?”
“你有一天真走到那步,郑家也会出手推你一把!”
“额,你老算的确实长远,价值上也不亏,但全是承诺,您就不怕他们翻脸不认人?”
“你以为是你们小孩儿过家家啊,今儿东家长、明儿就李家短呐,到了这种级别说出去的话,那就是白纸黑字按着手印儿的合同,但凡敢出尔反尔,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
“要这么说就没毛病了,有您老运筹帷幄,我只管冲锋陷阵就行了。”
“收起你那些油嘴滑舌的话,到了晋西不要一味蛮干,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绝对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
“放心吧,好歹我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点弯弯绕绕还是能玩儿明白的。”
“可拉倒吧,我这把年纪都不敢说这话,你哪儿来的勇气大言不惭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嘿嘿,您老是谦虚,反正我是没见过比您老更具智慧的人了。”
“滚犊子吧,敢拿我开心,我看你是在找打。”
“您息怒,我还有点事儿,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有屁赶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