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盈盈还没起身呢,大门被来人一下子推开了。
“还真在这儿?你们还是少和这个女人接触为好,我奉劝你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听过吗!”
陈康自己不方便在外面走动,自己就雇佣了人跟踪宁盈盈的行踪。
裴时堰这接送的工作总是让他派出去的人走丢,好不容易有这个落单的机会。
他说什么也要让宁盈盈付出代价。
“不相干的人请你出去。”宁盈盈站起身就打算推着陈康出去。
但陈康说到底还是个大男人,宁盈盈顾及着肚子里的宝宝动作不敢太大。
“我记得你,不是宁盈盈的老公吗?结婚的时候我收了请帖,都没来得及去呢。”
女同学看似好心地扶住了宁盈盈的身子,实则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这事儿我好像也有印象,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说不开的……”
老同学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炫耀为主,看热闹为辅。
“什么夫妻?能娶到宁盈盈真是我陈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婚内水性杨花还恬不知耻地怀了野种!”
陈康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他不客气地拿了就近的一瓶酒就怼到了嘴里。
酒,为情所伤男人开口的良药,陈康又开始给自己立人设了。
宁盈盈冷哼了一声,她站在门口喊了一句会所的服务人员准备给陈康丢出去。
“我们盈盈怎么可能是哪样的人有误会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不需要你们酒店的人插手,今天这个和事佬我做了……”
班长作为买单和订包厢的人肯定比宁盈盈有话语。
他一招手就把过来的服务人员给劝退了。
陈康宅在家闭门不出的日子没事就盯着宁盈盈的B超单看,他还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根据怀疑的时间去腿短,宁盈盈婚内出轨的时间恰好是捐完骨髓去酒店庆祝那一次。
她确实是喝了很多酒,自己当时喝的也不少,正好周哲打了电话过来就先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