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觉夏和叶北修第一次在镇上过夜,竟有些不适应,两个人都失眠了。
“娘子,这事儿怎么处理?”
“没想好,反正不能太便宜了他,有些人你第一次不把他治服了,他会以为咱们好欺负。”
“可是,我怎么听说,刘宏的三儿子娶的是县城教谕的女儿,他们还说他三儿子,明年有可能考中秀才。”
“这有什么,是他砸的咱们的铺子,他理亏。”
“其实吧,他们也没沾什么光,我下手极重,他们也就是看着唬人,其实都是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我早就看出来了。”
张觉夏翻了翻身,姚掌柜给她送来的新被褥,有些热,她又抬起头 ,往外瞧了瞧,“这天怎么还不亮?”
叶北修也顺势坐了起来,“应该快亮了。”
“一会儿咱们就起床,出去吃早饭,顺便看看镇子上的早晨是个什么样。”
“成。”
“咱们得多吃一些,今儿怕是得升堂。”
“咱们岂不得去县城。”
“去县城好啊,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买些年货回来。”
天刚亮,两个人就起了床,在镇子上逛了一圈,吃了早饭,又听了一些闲话,这才回到家中。
正好张觉夏所说,衙门的人上门取证,并告诉他们县太爷要升堂办案,让他们尽快往县城赶。
叶北修驾着马车就上了路。
幸亏两个人走的早,不然就会被刘太太缠住。
刘太太看着紧锁的大门,心里面更是紧张。
她昨儿得知刘宏砸人铺子的事,以前这种缺德的事,他也曾干过。
只是那时往衙门里送些好处,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这次她按着以往的经验,往衙门送银子的时候,直接被拒了。
并且还告诉她,人已经送到了县衙,让她等着升堂的消息。
刘太太这才慌了神。
有明白人提醒她,让她找人家苦主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