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收拾行李的时候都是背着霍尘绝的,不敢让他看见。
可是晚上回了房间,房间里少了谢晚的东西,他还是留意到了,不过他似乎也已经接受了谢晚要走的事实,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拿衣服洗澡时,看着另一侧空空的、原本挂着谢晚衣服的地方,伸出去拿衣服的手还是顿了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去洗的澡,等谢晚洗完澡从浴室推开门出来时,看到已经洗好澡的霍尘绝并没有上床,而是站在浴室门外,似乎在等她,谢晚还愣了一下,系着睡裙带子的手也顿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
话音刚落,眼前人影忽地一闪,下一秒谢晚身子便腾空而起,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谢晚受到惊吓“啊”的一声,再睁眼时,就对上了霍尘绝含笑的凤眸,她不由得红了脸,却又因为刚刚的失重而有点惊魂未定,柔软的双臂只能顺从本能勾住了他的脖子,半是害羞半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干什么?”
霍尘绝嘴角微微翘了翘,抱着她就朝房间的大床走去。
他有哑疾,无法开声说话,所以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他把谢晚轻轻地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下一秒,他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谢晚微微有点抗拒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可是嫩白如葱的手却被他抓了去,放到了嘴边,从手背亲吻了一下,又翻过她的手心吻了一下,然后,张口轻轻咬住了她的指尖!
谢晚脑袋“轰隆”一下,手指尖如同触电般,酥麻起来。
她脸色涨得通红,几乎不敢用眼睛去看霍尘绝,嘴唇动了动,有点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霍尘绝将她的手牵到了自己的腰上,他整个人弓着身体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往下,吻过她的鼻子,吻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一抹娇红的花瓣上,深深吮吸着。
很是磨人。
谢晚觉得身上有点热。
就连他搂着她腰侧的手掌,也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微微发颤。
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被他夺去呼吸的瞬间,还从唇间溢出了一声“不要”,可是这头野狼早就不听她的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他嘴唇动了动,无声吐出两个字:“别怕!”
很快两人衣裳褪去,谢晚双手也被他一把扣住,不得动弹,燎原之火,猛然蹿起。
这一次,再也由不得她喊停。
只是庆幸两人自结婚以来房事不多,而这一次,霍尘绝也异常温柔,几乎没有让她难受。
而他也不是为了满足生理欲望,就恣意横征暴敛,只是想与她亲近,几乎是与她耳鬓厮磨,缠绵纠缠,动作亦是小心翼翼,甚至还有点克制。
等事毕,霍尘绝自是出了一身汗,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谢晚喘着气,被子下的手摸了摸肚子,似乎没感到什么不适,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才怀孕不到两个月,胎还未完全坐稳,幸好两人先前并没有这样过,自新婚那一晚,以及在小公寓那一晚,相隔这么久,也就今晚这一次房事,而霍尘绝虽然并不知道她怀孕,却也很顾及她的感受,全程都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