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之很识趣地闭了嘴,转身打开医药箱,找出消毒用的东西,抬头跟一旁的谢晚说道:“你给他倒杯温水,先给他吃点消炎药。”
总统套房很大,饮水机在客厅,谢晚转身就去了。
顾承之转身帮霍尘绝处理伤口时,见他没什么交流的欲望,心中一凛,开口道:“我看你状态不太对,这两天还是先吃点药控制一下比较好……”
他话没说完,霍尘绝就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个眼神怎么说呢,有点阴冷,还隐隐藏着一丝狠戾,顾承之留意到放在腿上的手渐渐收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挥过来,顾承之拿着纱布的手立马一顿,正了正神色,喊了他一声,“尘绝!”
霍尘绝连忙将头转过去,这会儿呼吸有些沉重。
顾承之脸色越发严肃,“你状态真的很不对……”
霍尘绝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呼吸有点急促,一副很烦躁的模样。
顾承之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霍尘绝伸手用力地揉了一下眉头,强硬地比起了手语,“给我拿药!”
“你现在这样,有没有跟谢晚说过?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放心再让谢晚跟你呆在一个房间……”
谢晚接了温水回来时,还在门外就隐隐听到顾承之严肃到了极点的声音,就是离得远,听得不是很真切,当谢晚走进来时,顾承之看到她又立马闭了嘴。
霍尘绝坐在床边,一看到她进来,整个人就僵住了,头也微微偏到了一边。
虽然霍尘绝没有说话,但是谢晚却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不是很好,好像两人刚刚“吵”过架似的。
可是霍尘绝又不能说话,两人还能吵起来?
谢晚将杯子放到床头柜,对着顾承之笑了笑,“怎么,尘绝这伤很棘手么?要缝针?”
谢晚自己就是半个医生,虽然学的是心外科,但是霍尘绝这点小伤她还是会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他现在伤口又裂开了,确实缝两针要好一些。
见两人都没说话,谢晚自顾自说道:“要不,还是去医院缝两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