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前世与霍尘绝接触不多,当真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无赖。
怎么说他也是京圈里的高干子弟,还有那样一个厉害的爷爷和精明的爸爸,可霍家怎么就教出了霍尘绝这样的混不吝!
“心里在骂我?”霍尘绝见她小脸变了又变,心情大好。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谢晚无语之极。
温香软玉在怀,霍尘绝这会儿心情挺好,总归没有做得太过分。他还怕这小兔子真激起了脾气,咬他一口呢。
霍尘绝抱着她姿态慵懒地往后座上舒服一靠,目光往她紧身旗袍勾勒出的曲线上打量了几眼,他伸手摸了摸她肩上的真丝披肩,煞有介事地比着手语:
“京城比津城冷得快,你这个披肩太薄了,你应该买几件皮草,那种白色兔毛,我想你穿着应该很好看。”
像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在穿衣打扮上向来舍得花钱,从小培养出来的审美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皮草与旗袍搭配,是野性与娇柔的结合,显得高贵又大气,上流圈子里的贵妇向来喜欢。
谢晚却瞪了他一眼,嘴上回敬道:“没想到霍二公子还有心思研究这个!”
被呛了的霍尘绝一点也不恼,眸子反而微微一闪。
他只觉得她这嗔痴之态特别有风情,有那么一刻,他被她勾得心痒,脑袋都有点眩晕了,薄唇无声开合:“你是我媳妇我才多一嘴。”
谢晚懒得跟他贫嘴,只希望快快到达马场,离这货远远的。
随后车子直接出了七环路,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京城远郊的马术俱乐部。
谢晚在车里还远远地就看到开阔的草地,和远处的青山。
车子一停下,就有一女两男一边说着话,一边朝他们车子停下的地方走来。
在车内透过玻璃车窗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车里的情景。
谢晚看到那三人,一眼认出走在其中的顾承之,另外的一男一女谢晚便不认得了,但是他们跟顾承之走在一起,那铁定是过来接霍尘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