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新婚半个月,房间里的一切用品都还是结婚时所用,还没有收起来。
谢晚现在身上裹着的是他们结婚时的那张大红喜被,因为要抽出手来干活,大红喜被她压在腋下的位置,红红的喜被堆在胸前,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披散的墨发像绸缎一样垂落下来,有几缕头发还缠在她的小脸上。
雪肤,红被,墨发,当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她那样的长相,骨相比皮相更甚,不是一眼惊人的那种,但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惊艳,加上那勾人的狐狸眼,右眼下方恰到好处的美人痣,当真是非常有灵气,也很有韵味。
妖精!
霍尘绝当真对这个刚嫁给他半个月的小媳妇挂念得紧。
他馋她的身子。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肢,那鼓鼓囊囊的小白兔,那微微翘的小屁股……
谢晚帮他处理好伤口,正帮他缠着纱布,感受到他目光赤裸火热得很,谢晚伸手狠狠往他伤口上一压!
霍尘绝当即倒抽一口凉气,色心被压了下去。
“起开!”
这狗男人脑海里怎么尽想着那档子事!谢晚冷了脸。
霍尘绝摸了摸包扎好的地方,笑了笑,倒也不纠缠她,利落地起了身。到衣帽间拿了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再出来时,俨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这人一脱衣就很禽兽,一穿衣就一副正人君子做派。谢晚前世与他接触不多,还真被他表象蒙骗了,以为他一直是那样高冷的性子,对谁都不屑一顾,仿佛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
他从衣帽间出来,手里还拿着谢晚的衣服。
两人结婚时,谢晚的衣服和首饰等都放在婚房里,谢晚搬出去住那会儿也是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带走,其实大部分东西还是留在了霍家的。
谢晚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眼瞄到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裙子,还有她的内衣内裤,谢晚全身都不自在了。
她怒道:“给我!”
霍尘绝这个衣冠禽兽,似乎就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眼里生出了些许恶趣味,他用食指勾起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小内裤,薄唇一张一合:
“你穿这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