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晚炸了毛,霍尘绝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谢晚拿起枕头朝他砸过去:“流氓!”
笑话,香喷喷的小媳妇在眼前,还是合法儿的,哪个男人忍得住不在自个媳妇面前耍流氓?除非那人不行。
见她裹得像个蚕蛹,霍尘绝鼻孔哼了一声,似乎在说“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两人在床上小“打”一架,彼此衣衫都不整,霍尘绝上衣早就脱光了,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八块腹肌。
谢晚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又觉得尴尬,连忙把脸别到一边去。
霍尘绝见她嫌弃地别过脸去,也不逗她了,低头看了看被血染红的肩膀,收敛了笑意,这个时候他又好似个清冷高贵的世家公子,似乎刚刚那些无赖行径他不曾做过一样。
衣冠禽兽。
谢晚心里啐他一口。
床头柜还放着纱布和消毒用品,原来是给谢晚用的,这会儿倒是给自己用上了。
虽说那剪刀扎得不深,但是谢晚当时气在头上,也真是没有收着力,给他扎个了小洞,血没能止住。
霍尘绝动了动肩膀,密密麻麻的疼痛直往心里头钻,这滋味真是酸爽。
看到罪魁祸首抱着被子缩在床尾,霍尘绝就不乐意让她好过,朝她抬了抬下巴,无声地吩咐道:“过来帮我包扎!”
谢晚不想去,霍尘绝目光就落到她的受伤的手腕上。
刚刚,还是他给她包扎的呢。
谢晚不过去,霍尘绝却有的是办法治她:“我记得你是个医学生,怎么,救死扶伤不是你们的天职?”
谢晚也不过刚刚大学毕业半年,此前她确实是心外科医学生,本来她再到医院实习两年就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心外科医生,可是她与他结了婚,职业生涯被打断了。
但这并不是霍尘绝的错,先前的谢晚是谢家的大小姐,家里的财产够她花几辈子,当医生才赚几个钱?不过是兴趣所在,后来跟傅宴初一结婚,又查出来怀了孕,家里又发生那么多事,谢晚根本没打算重新走从医的路。
她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医学天才,沪城医科大学的教授对于她选择回家继承家业,相夫教子,而放弃从医,惋惜不已。
教授们谈起谢晚,也只能说一句“人各有志”了。
霍尘绝这会儿提起这件事,谢晚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