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温开水,拆了一枚药片给她,语气凉嗖嗖的,“吃吧。”
秦雨销气呼呼地拿起水杯,又拿起药片,半天没动。
她小时候吃扑热息痛药片被苦哭了,以至于对所有白药片都有阴影。
“看我干什么?”林烬桁坐在一侧冷眼旁观,“我又不能替你生孩子。”
秦雨销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这个药一定很苦……”
“不是你自己说要吃的么。”
秦雨销一秒变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闭着眼睛把药放进嘴里,迅速灌水,连喝好几大口。
虽然这事主要责任在她,但她心里全推给了林烬桁,谁让他那么过分,每次都全进去了!!!
“苦死了。”秦雨销皱起小脸,水流将苦意冲散了不少,但始终有残余成分绕在舌尖。
她起身扑进林烬桁怀里,一条腿跪在他腿间,挑起他的下巴亲他的薄唇,“给你也尝尝!”
林烬桁猝不及防,有点想笑,按住她的后颈,迎接她的吻,勾起她的小舌头吮走上面沾染的丝丝苦意,好半天才放开,“你怎么跟小学生似的。”
成功收获了小秦同学一拳。
闹了一会儿,林烬桁继续处理工作,秦雨销自己换好了鞋,站在玄关处道,“我回去啦。”
没想到她突然要走,林烬桁抬手要中止视频,“我送你。”
“不要。”秦雨销说得很干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忙你的。”
说着,她已经按开电梯,没给林烬桁一点阻拦的机会,“我到学校了跟你说。”
电梯门合上,林烬桁微微皱起眉。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像有一只鸟雀落在他肩上暂时停留,啄了两口面包渣,又扑棱一下飞走,他连羽毛都没摸着。
秦雨销站在路边打车,天气越来越冷,身上从室内带出来的温度逐渐冷透,她的心也跟着冷下来。
她想过最坏的结果是被赵晔州玩几天,那至少她和林烬桁有过最深刻的交流,也不算遗憾。
到了学校门口,她刚下车就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
“是秦雨销么?你弟弟涉嫌吸毒贩毒,请你来警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