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隐秘的角落里,秦雨销突然体会到了“交颈而卧,耳鬓厮磨”是一种怎样的缠绵。
更衣室里声音渐小,换完衣服的人三五交谈着离开。
秦雨销刚要放松,又有人说笑着推门进来,“真羡慕笑笑,有人和她一起长大,我小时候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哥哥,可惜搬家后就不联系了。”
秦雨销心弦再次紧绷,是苏茵茵!
接话的声音极具辨识度,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江逾白。
“走散是常态,珍惜身边人就好。”
林烬桁也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舔咬她的动作停住,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秦雨销敏锐感知到他的变化,略一思考大概猜到了原因,贴到他身上抱住他,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手指抓了抓他的黑发。
像在哄一只生闷气的大狗狗。
林烬桁沉冷的气息有所软化,硬邦邦地由她抱着。
苏茵茵在更衣室里找了一圈,奇怪道,“哎?笑笑呢?刚刚跟我说在更衣室里啊,秦雨销?”
江逾白走过来,拿起凳子上的手机,苏茵茵一眼认出,“这是笑笑的手机,怎么手机在这儿人没了?”
隔间里,秦雨销的心脏简直吊到了嗓子眼,克制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动静吸引了苏茵茵的注意。
江逾白平静扫视一圈,将手机放回原位,“应该不在这儿,我先回去了,你看见她和她说一声。”
“这么早就回去哇。”苏茵茵赶忙道,“我送你!”
更衣室的门再次关上,秦雨销静心听了听,应该是再没别人了。
她慢慢放开林烬桁,手臂搭在他平直宽阔的肩膀上,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接着听见他嗓音冷峭地道,“他为什么拉你手?”
“嗯?”秦雨销反应了一下,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那是在检查我手上的伤。”
林烬桁不看她的手,冷沉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语气也冷,“我对你做的事,他也可以做是吗?”
秦雨销茫然,“什么?”
林烬桁的声音绷得又紧又沉,“你是不是也让他抒解过生理需求,让他帮你戴卫生棉条,和他睡一张床,这样缠到他身上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