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销不乐意了,“凶我,不帮就算了。”
说着,她就去抢他手里的东西,林烬桁挑起手避开,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沉声道,“你老实点。”
秦雨销垂着腿坐在干燥宽敞的洗手台上,饶有兴致地看林烬桁洗了手,打开包装袋取了一个卫生棉条,他动作有条不紊,却又显得生涩和僵硬。
他垂着眼,专注而认真,指尖的动作缓慢温柔而有耐心。
从秦雨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睫羽浓长如鸦,耳朵上的红晕有几分微不可察地蔓到俊美无俦的面容上。
密闭的卫生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旖旎而灼热。
秦雨销身子微微后仰,也有点紧张,抿紧了唇,心跳如鼓。
几分钟后。
她挑着眉眼,光裸的小腿和脚侧慢悠悠地蹭着林烬桁的大腿西裤。
林烬桁扣住她纤细的脚腕,防备道,“想干什么?”
“你帮了我,我也帮你怎么样?”
林烬桁嗓音低哑,呼吸也重了几分,移开视线,“不用。”
秦雨销细细欣赏着他,伸手捏住他的领带,慢慢绕在指尖,含着笑意道,“骗人。”
林烬桁,“……”
他的视线落在她细白的指尖上,“这个不够。”
接着慢慢移到她涂了口红的嘴唇上,眸色晦暗,“至少要用这里。”
秦雨销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气恼地甩开他的领带,“你做梦!”
接着她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要走,“不识好歹,哼!”
林烬桁一把将人拉了回来,下巴抵在她的脸侧,低哑的声音道,“不是说帮我吗?”
沉沉的灼热呼吸扑在细嫩敏感的耳侧,秦雨销身子微微一缩,随即抵着林烬桁的胸口将他压在洗手台边,笑道,“行啊,你乖一点。”
林烬桁身体后靠,扶在洗手台边的手上青筋明显,喉结滚动,喘息渐渐失了节奏,幽邃的眼底浮动着湿热的潮气,昳丽的眼尾薄红潋滟,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空气无端像潮水起伏。
秦雨销洗完手,用湿巾慢条斯理地帮他擦干净,笑着夸道,“真乖。”
林烬桁喘息尚未平复,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他看明白了,这死丫头只把他当个玩物。
可谁是猎物,谁是玩物,谁在欲擒故纵,谁在欲拒还迎,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