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销有点怕了,她不怕死,但那是把仇家弄死的情况下,不明不白死了,或者是被弄残废了,像什么断手断脚,注射艾滋病毒……
那也太亏了!
林烬桁薄薄的眼皮掀起,清淡的目光扫过来,顿了顿,“你没事吧?”
“啊?”秦雨销装作无事发生,“我怎么了?”
林烬桁道,“脸色不太好。”
“那可能是……”秦雨销脑子一向转得快,有时候嘴比脑子还快,“生理期来了。”
林烬桁,“……”
他神色一僵,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那怎么办?”
秦雨销,“……”
我怎么知道啊!
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清它又弹了几下。
她很少会有感到这么不自在的时候,如坐针毡,芒刺在背,还得装得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时候能把手机送来啊,我想回去了。”秦雨销小声说,“下次再陪你看电影吧。”
她的长相声音都很有欺骗性,垂下眼放软语气说话的时候,像极了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
“我先送你回去。”林烬桁起身,“手机到了再送给你。”
秦雨销,“……”
还得再跟你接触一次啊!
她想自己打车回去,但是又没有钱……
“你的伤还是不要开车了吧……”
林烬桁找了件短袖穿上,“没事。”
秦雨销,“……”
你今天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还记得吗?
秦雨销无奈,跟着他出门,他这回换了辆黑色的大G。
秦雨销坐在副驾上,望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象,像一帧帧飞速闪过的电影。
今天的遭遇也像电影。
林烬桁突然在路边停了车,秦雨销疑惑,见他下车进了路边一家超市。
过了一会儿,提着一大包东西出来,一上车将东西全放在了她腿上。
“你干嘛?”秦雨销一脸问号,低头往里面一扫,小脸顿时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