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名正言顺呀!有于姑娘在,老太太也不能直接把家产给他小儿子吧。”
刚才于二娘提过,她父亲说过要把家产留给她。
魏宏绵的想法倒是提醒了于二娘,她猛地抬头,“我真没往这上面想,我们家一直很和美。就算我父亲想要将于家留给我,我祖母和二叔并没有反对呀。”
她现在半信半疑,她的怒火都在那个外室子身上。
她的父亲没有纳妾,不像二叔后院妻妾成群。
她父母感情甚笃,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也没有续弦之意。
她大哥出事的时候,祖母倒是提过要将二叔的儿子过继到大房来。
也正是那次,父亲第一次流露出想要她撑起于家的意思。
到了此刻,由不得于二娘不深想。
“祖母和二叔当初没想到我爹拒绝过继,还有将家产传给我,脸色确实有些难看。”
她稍稍回忆,就想起当天的事情。
祖母和二叔看她那一眼,确实不善。
于二娘狠狠捶着栏杆,半路出来的外室子,让她乱了方寸。
她还想要报仇呢,结果搞错了仇人。
只给她一艘船嫁妆,原来祖母的深意在此。
“祖母,你还是低看我了,最好我爹的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
栏杆上留下几道划痕,于二娘的指甲断了几根。
“这个外室子只是棋子,到底是不是我爹的种还不一定呢。”
于二娘恢复冷静,心中的仇恨不再只针对外室子,那对母子的问题才大。
“快跟我进去上药,于家的事情跟我们商量着来,不会让你吃亏。”
魏宏绵将人带回船舱。
“于家的事情以后再说,趁着现在有功夫,我把我之前得来的消息跟你说说。”
白泾之点头,“京城的什么消息?地牛对京城影响很大?皇帝要对明王出手?”
“都不是!”魏六摇头,“京城损失惨重,皇帝折了几个儿子进去,就剩一棵独苗苗,他要下罪己诏。”
白泾之听到这个消息,嘴唇上挑,“看来真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