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阎罗?那岂不就是姜逐?”白泾之率先就想到那个冷峻男人。
“就是他!魏栎也在他手底下,那个长泊是银面阎罗的贴身侍卫。姜澜当初是负气出走,正是因为姜逐。”
周月娥昨晚套出来不少消息,她也没有想到魏栎的嘴这么不严。
她把这些消息同白泾之说了一遍,“也不知道魏栎这嘴没有把门,他的上峰会不会找他麻烦。”
白泾之听后,眉头却皱了起来,小声嘀咕着,“姜逐是聪明人,武艺也好,姜澜到了书房门口,怎么会让他听到?”
“再说了,没有血缘关系,燕王怎会将王位传给姜逐呢?”
就算燕王同意,燕王妃和京城那边能同意?
“你嘀咕的的那些魏栎没说,他也是从长泊那里打听出来的,不知道真假。”
周月娥补充了一句。
“咦,魏栎竟然将这些事情也告诉了你?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白泾之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周月娥的脸染上红晕,没有说话。
“月娥姐,你昨夜一夜没合眼,一会儿让我爹来赶车,到时候你进去休息一下。稍后,可能有场硬仗要打。”
白泾之的意思正是让她进空间里休息,养精蓄锐。
“硬仗?”周月娥有些不解,“咱们都出了桷城,还有危险?”
“现在我也说不准,就是有个警醒,免得让人打得措手不及。”白泾之说完,蹙着眉头爬回车厢里,嘴里还念叨着,“魏栎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泠州的事情另有隐情?看来有机会还是要将姜逐薅过来问一问。”
“什么另有隐情?”出了桷城魏宏绵松懈下来,正在马车里嗑瓜子儿。
她递给自家闺女一把瓜子,“别把皮儿掉马车里,一会儿先放空间别墅里面。”
白泾之无语,还是伸手接过来,“娘,咱们还在逃命呢,你低调点儿。”
“知道了,这不是没人有些无聊。”魏宏绵没有看书,马车出了桷城有些颠簸,马车上看书太费眼睛。
白泾之疑惑,“怎么速度这么快呢?竟然比山路还颠簸些。”
母女俩将手中的瓜子嗑完才开始交流。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嘀咕什么呢?”魏宏绵处理完马车中的垃圾,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月娥姐从魏栎那里打探了一些消息,我总觉得泠州的事情另有隐情。”
白泾之边说边梳理这里面的关系。
“什么隐情?”魏宏绵看了原身的手札,对魏家的印象很不错。
若是以后他们发达了,魏家覆灭之仇,他们这边肯定要伸把手。
白泾之说出猜测,“泠州之战,燕王那边应该也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