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被这些人沾上,也不是你们能避免的。”

他安抚两句,便让长潼下去休息。

“将军,你说这后面这拨人是谁派去的?竟然让他们占了便宜,还惹了明王怀疑咱们燕州。”

长河知道本来的计划,长潼他们献粮结束就要赶紧溜出城。

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

礼王安在那边的眼线自然要将事情上报给连州那边,到时候他们二王生了裂痕,之后决裂也顺理成章。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青衣军,行刺的事情还不被扣在燕州头上。

长河有些担忧,“王爷那边若是知晓,恐会对您心生不满。”

他们兄弟跟着姜逐在燕州境待了十来年,不说了解燕王,对他的性子还算知晓。

燕王一直韬光养晦,这次的事情算是办砸了。

长河小心翼翼地看了姜逐一眼,“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怪罪长潼他们,这次谁也没有意料到,就是不知道这些搅局的人是哪方的势力。”

“会不会是礼王那边的人,故意让人怀疑到燕王这边,渔翁得利?”

长河好不容易动了一回脑筋,还没有分析下去,便被姜逐打断,“不是。”

姜逐冷声说了两字就吩咐长河,“你去瞧瞧燕州城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长河悻悻下去,“属下还没说完呢。”

等人走后,姜逐在营帐中踱步。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他这些年镇守燕州边境,也算是偿还了救命之恩。

至于其他的情谊,日后总有机会。

姜逐收起其他心思,又开始琢磨长潼他们的明州之行。

他们这次行动,就是靠里应外合,早就有了计划。

明州城那边没有山音的话,长潼他们也不容易脱身。

就是让那半路来的人占的便宜。

明州之行结果对燕王这边没有什么帮助,反而让燕王腹背受敌。

这些影响,只能以后慢慢消除,他不会让燕王吃亏就是。

照着长潼对刺客的描述,姜逐这里已经有了大概猜测。

白泾之那边的魏大勇,和这个刺客极为相符。

“有意思!”姜逐第一次正视白泾之。

“将军!”长河匆匆跑了进来,手中拿着几封信,“昨儿夜里有消息传了过来,关于世子那边的。”

“戒躁!少说了多少次,不要毛手毛脚的。”

姜逐接过来,“还有二公子的?真是稀奇。”

他与燕王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并不算亲密,幼时和姜澜有些许情谊,可惜也消磨在时光里。

“将军,二公子和世子之间的事情,您可别掺和。二公子若是求助,您一定要婉拒。”